第一百四十九章 做亲子鉴定 (2/2)

姜老爷子被她一句话逗得呵呵直乐，“怎么我看你现在，已经开始维护肆意那丫头了？”

姜老太太叹了口气，“我这是帮理不帮亲！”

姜老爷子眼眸闪了闪，“如果有一天肆意和茹辛真走到那个地步，你会不会让她失望？”

这个“她”，姜老爷子没有说是谁，但两个人心里都明镜一样的清楚。姜老太太认真的看着姜老爷子的眼睛，“我没有考虑过，或许会，也或许不会吧。”

姜老爷子心里一沉，虽然猜到了她大概会这样说，但真的亲耳听到了，却发现自己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接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