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章 后遗症 (2/3)

院长故作为难地说：“老灰当副院长的事是上头的意思，民意不够的话很难改过来。”

学生处长一听此话那还有不懂的道理，急忙说道：“灰念白的这种恶劣行为，民愤极大，我们联名上书，要求上头撤回任命。”

院长按下欣喜，故作迟疑道：“那好吧，我拼上这张老脸，拿上你们的联名书去跟王庭方面交涉一下。哎，都同事一场的，闹成这个地步，这个灰念白真是的，以前怎么没发现呢？”

停顿了一下，院长接着对白加黑说：“老白，我这边跑着免任的事情，你也要回到你们银狼族里说一下，这种狼这么能进银狼族的族谱呢？”

教务处长小心地说：“他的研究成果，我听说是灰灵狼提供的素材。”

院长沉吟一下说：“这个事情最麻烦，现在族际影响已经造出去了，如果把这成果抹杀掉，对我狼族影响不好！”

学生处长提议说：“成果是公认的。但成果是由我们教苑学生率先发现的，要不找灰灵狼来佐证一下。”

院长点头说道：“好吧，那就请天花来一下，我们看看他的说法。”

天花来到了会议室，给各位点头示意后，等着院长的问话。

院长和蔼地问道：“天花，听说灰念白老师的研究成果是你提供的？”

天花犹豫了一下说：“是我提供给灰老师一些线索的。”

院长立即追问道：“那你能证明是你提供的吗？”

天花摇头道：“如果我的护卫证明不算的话，那就比较困难了。”

院长一听大为失望道：“这么说还是无法证明是你提供的线索了？”

天花犹豫地说：“可以证明的，但比较麻烦！”

教务处长不耐烦地说：“有什么麻烦的？只要能证明是你提供的就行。”

天花严谨地说：“灰老师的研究成果最重要的证据是岩画，如果还有狼发现岩画就能证明这个成果不仅仅是灰老师的研究成果。我听灰老师请求院长安排去查访那岩画了，不知道结果如何。”

院长尴尬地咳嗽道：“哎呀，这个事我给忘了，还没安排。”

天花不怀好意地说：“那座山被烧前，听说有狼进山搜查，可以问问这狼。”

院长环视一圈沉声道：“这个我再查查。”

天花偷眼看了几个处长的表情，黑名单故做轻松，白加黑有些慌张，其余几个则面无表情。天花说道：“要不我带教苑的几位老师去找找，看那岩画还在吗？如果在的话，而灰老师从来没有见过此画，可以证明他只是整理者。”

院长一听兴奋道：“好，明天我们一起去看看。”安排好查访后，天花就离开了会议室，因为领导们要协商如何措辞联名信。

回到了住所，红石早就等在这里了。一见天花，立刻迎上前去兴奋地说：“老弟真有你的，你是怎么办到的？”

天花淡然一笑道：“老灰尾巴翘起来的时候，我就知道他要倒霉了，咱们狼族怎么能翘尾巴呢？”

红石见天花不愿意说也就没有再追问，转移话题道：“这是我红狼族第十七代族长的修炼心得，你看上三天再还给我。”

天花喜道：“红石大哥果然信誉，那我就观摩三天！”

红石临走说道：“你让我今天下午缠宗土，我把他灌醉了，他应该现在还没醒来。”

天花笑道：“还是红石大哥有办法，黑土没出现让我们的谋划成功了一大半。”

红石笑了笑说：“以后我们的合作机会还更多。”

天花认真地说：“能为红石大哥办事，是我的荣幸！”

红石哈哈大笑而去。

牛头三早已按捺不住道：“快看看那修炼心得！”

阳红卫笑道：“看也没用，咱们又不懂狼族文字。”

牛头三抱怨道：“这狼族教育一点也不科学，进了学校不先学文字。”

阳红卫则淡然说道：“其实用文字表达事情已经远离了事情本身的含义。”

牛头三不解地说：“文字表达不清，那就是表述者的问题。”

阳红卫笑道：“这两天我读《金刚经》的一段文字，你看看如何解释？‘须菩提，于意云何？汝等勿谓如来作是念“我当度众生”，须菩提，莫作是念。何以故？实无有众生如来度者，若有众生如来度者，如来则有我人众生寿者象。须菩提，如来说有我者，即非有我，而凡夫之人以为有我。须菩提，凡夫者，如来说即非凡夫，是名凡夫’。”

牛头三苦笑道：“绕晕了！”

阳红卫笑道：“可见文字不过是一个路标，指引你去要去的地方，而这路标并不是你的目的地。”

牛头三摇头道：“说的还深奥，能不能举个简单的例子？”

阳红卫想了想说：“一句话有两个意思的有很多，比如:“有多少穿多少”，这句话在夏天说和在冬天说的意思完全相反。”

牛头三恍然大悟道：“文字表述意思确实不靠谱，我现在迷上了计算机，它的语言简单就0和1。”

阳红卫笑道：“数字之美，无以伦比。我还是先让灰嘴去找个狼族生字表来看看此心得吧。”

第二天一早，天花带着灰鼻灰眼和教务处长等一行十匹狼去往疙瘩山，也就是那座被烧毁的山。临走前，天花把《修炼心得》还给了他红石。

红石大为惊讶：“怎么你没看？”

天花假装无奈地说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