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的过去（六） (1/2)

后来的故事就变得众所周知了，高高在上的帝王看上了一个在宫中饱受欺凌的弱女子，而那女子也成为了一代妖妃。

但也有不为人知地部分，比如贵妃眼中看向玄帝的温柔缱绻从来都不曾作假，只是她将他看作心里的另一个人，如此而已。

话分两头，且说这厢不过十岁的墨离在偌大的京城里流浪了数日，思考了许久才终于决定了自己地去向。

他想云朔去了乡间，花照去了后宫，那么他便去军营吧，这样若日后他们都能得势，或许还能彼此照应。

抱着这样的想法，小墨离便来到了最近的募兵点。

因为连年的征战，大衍的兵役很重，按理来说军队中又足够的士兵，只是大衍从来也是连战连败的存在，所以每次补充的壮丁还没等训练好便拉到了战场上做了炮灰。

“小家伙，你这么小的年纪来凑什么热闹？”许多半大的少年围绕着小小的墨离，啧啧称奇。

“是家中没有男丁了吗？竟然连个十岁的小娃娃都征过来了。”也有些庄稼汉在感叹着世风日下人心不古，大衍的重税实在让人活不下去。

小墨离第一次面对这么多；陌生的打量的目光，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会赢，所以便把自己缩成了一团，一言不发。

“这娃娃还挺害羞呢。”

“这样白白嫩嫩的娃娃，该是好人家生养的吧？或许是因为家道中落才会来此。”

“怎么说，你忘了咱们服兵役不再是白做工了，唐家的那位公子说了，给每个士兵每月都发放响银。”

“可那响银只有一点，哪里能够生活？”

“有就不错了，之前赞不是还得白白送死吗？而且我看那位公子有仁心，大善，或许能让士兵们的待遇愈来愈号也说不定呢。”

小墨离听着不远处人们的讨论有些出神，他向那位唐家公子是谁？或许从军是个不错的途径？

他杂七杂八地想来许多的事情，记录人员姓名的小吏叫了他几声，他才回过神来。

“姓名？”

“墨离。”

“年纪？”

“十岁。”

那笔吏看了看墨离的小身板，终还是可道：“籍贯？”

然而，这回却是小墨离沉默了，他的家乡在何处他已然不记得了，是那种彻彻底底的遗忘，他只记得那是个山清水秀的地方，然而这用来拿来回复肯定是不行的。

“嗯？”

那小吏疑惑着。

“金陵。”

终于，墨离还是说出了那个地方。

“金陵来的？”那小吏顿时上下打量起来他。

毕竟金陵城是大衍有名的富庶之地，前次北方蛮族入侵之时，有不少人建议着迁都金陵。

“金陵下面村镇的人，”谎言开了个头，便好说许多了，“逃难过来的。”

那小吏不再疑惑，将小墨离的信息全部填好，而后告诉他说道：“先去那边等着，等会儿有人带你们去住宿与训练的地方。”

这边等候已久的人都听到了小墨离的话，他们的眼中充满了好奇，可道：“金陵是个怎样的地方？”

小墨离想了想，说道：“金陵很繁华。”

只是与我无关。

小墨离未尽的意思很容易便被同样是穷苦出身的人们理解，只是到底还是有些不同的，他们看着这个孩子，眼神中充满怜爱。

然而，不要指望一群糙老爷们能做出什么暖心的举动，他们只是拍了拍小墨离稚嫩的肩膀，聊以安慰。

唐家的公子改革一部分的军制，所以刚刚登记好的一众新兵们不必直接上战场，而是还会在校场训练几日。

这几日进行的都是最基本的训练，对于成年男人来说没有什么压力，对于半大小子来说更是什么事都没有，对于年仅十岁的小墨离来说更更不值一提。

他经历过远比此刻更深重的苦难，所以在听到其他人在吃饭的时候抱怨着，叫苦连天着的时候也没什么触动。

因为这里的待遇比那噩梦般的牢笼里要好上许多，至少他还能填饱肚子。

就这样过去了十日。

被人群一直讨论的唐家公子来到了校场，对新兵们宣布道：“我要建立一支精兵，会分别从你们这里与其他的地方选出最精锐的战士，他们可以得到更高的军衔，更多的财富，并有机会由此入仕。”

入仕，是大衍每个男人的愿望，虽然他们痛骂着朝廷的**，但还有那么一句话，学而优则仕，然而家中有进士的人，自可免除兵役，所以能被招募来的，全是读不起书的穷苦百姓。

当官对他们来说，就像是做梦一样。

一瞬间，新兵们的热情便被点燃了，他们欢呼雀跃着，鼓动着唐昭将选拔的内容讲出。

“规则很简单，你们应该已经看到这里建立了几个擂台了，每人要在擂台上接受十人的挑战，并且守擂成功，这样便可以通过第一关了，至于后面的关卡，等你们通过了第一个再了解夜不迟。”

新兵们你看看我，我看看你，他们都深知枪打出头鸟的道理，所以并没有急着上前，而是在脑海中琢磨着怎样才能最容易地通过这第一关。

然而，小墨离没有想那么多，他来到这里，归根结底是为了帮助花照与云朔，所以他要努力地爬到更高的位置。

于是他第一个走上了擂台，看着台下的人群，依旧一言不发。

“怎么咱们这里还有个小孩儿？”自己也没多大的唐昭颇为惊奇地说道。

新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