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楼血案（六） (2/2)

“说！今日卯时到辰时你在哪里！”

“回老爷，小人今日卯时二刻起床便与同窗一起在书院学习。”

“你说的可是真的？”

“千真万确，同窗皆可给我作证。”

“胡说！那你为何又会出现在案发现场，又被捕快捉住，你如何解释？”

“大人明鉴啊，巳时三刻小人听到街上吵闹有动静，就从书院出门看看，才听说、听说河边死了人，是住在城南的姑娘。我知道菜花住在城南，怕她出事就去河边看了一看，没想到……没想到真的是她。小人当时吓坏了，又看到官差看我，一时害怕就、就走了。”

“走？我看你明明是做贼心虚逃跑！”

“大人明鉴啊，大人！小人只是个书生，什么都没有做，我的同窗都可以给我作证，我一直在书院研习。”

柳耀民一拍惊堂木：“带书院学生！”

几名和吴文寅同样穿着的年轻男子被带上公堂，柳耀民问：“你们可认得堂上所跪之人？”

几人答：“回大人，认得，此人乃吴文寅，是我们的同窗。”

“方才他所说只是你们可听清楚了？”

“听清楚了。”

“他所言可是属实？可有半点虚假？今早他是否一直在书院读书？”

“大人，”其中一人说：“吴文寅今早一直和我们在一起读书，从未离开，直到巳时三刻街上有些吵闹，我们几人才一起出门去看看，之后他就独自走了。”

其余几人皆点头。

柳耀民眯着眼看向跪在堂下的吴文寅，又一拍惊堂木：“带证人杜若飞，石长青！”